大奉打更人钓鱼那些门道,说不全但能上岸的几招
- 游戏攻略
- 2025-10-22 00: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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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钓时总爱往芦苇荡里扎 倒不是图那儿的鱼多 纯粹是喜欢听水浪拍打芦苇杆的沙沙声 像有人躲在暗处跟你唠嗑似的 上个月在城南老河湾 碰见个戴草帽的老头儿 蹲在石头上抽旱烟 烟锅里的火星子忽明忽暗 跟河面的渔火倒像一对孪生兄弟
他说钓鱼讲究个"三不钓" 阴天不钓深水 雨后不钓浅滩 午时不钓北岸 我当时正往水里撒酒米 听了直乐呵 这哪是钓鱼门道 分明是老年人编的顺口溜 老头儿也不恼 烟灰弹进河里 溅起的水花惊跑了条鲫鱼 他指着水面说 你瞅那圈涟漪 像不像鱼在笑你傻
后来真在北岸蹲到正午 晒得后脖颈子发烫 浮漂突然往下沉 提竿时线绷得笔直 竟拽上来条半斤重的黑鱼 鱼鳞在太阳底下泛着青光 像块会游动的翡翠 那天回家路上总觉着奇怪 明明老头儿说的午时不钓北岸 我咋还破了例 后来才想明白 或许他指的是盛夏的正午 而那天是深秋 太阳软趴趴的 连水里的温度都带不起来
打更人钓鱼有个怪癖 喜欢往饵料里掺点香油 说是能盖住人味儿 我试过两回 确实引来不少小杂鱼 闹得浮漂跟跳舞似的 但真碰上大鱼时 它们又突然集体失踪 像被谁按了静音键 去年冬天在冰窟窿里钓鲫鱼 冰层厚得能走人 有个穿貂的大哥非说我饵料里掺了兴奋剂 把鱼都勾得发疯 我当时正往冰洞里放线 听了这话差点栽进去 后来才知道 他前一天在同个位置撒了半袋鸡饲料 鱼都吃撑了 哪还有胃口啃我的香油面
钓鱼这事儿最忌讳较真 去年跟老王比谁钓得多 他非要用我的饵料配方 我偏要在他的窝子里撒把盐 结果两人都空手而归 坐在河边抽闷烟时 发现对岸有个小孩 用竹竿绑着棉线 钓上来条巴掌大的草鱼 小孩冲我们做鬼脸 说叔叔你们的钩子太尖了 鱼都害怕 我们面面相觑 突然明白过来 或许钓鱼的终极奥义 是让鱼觉得你没在钓鱼
夜钓时总爱带罐啤酒 不是为了解渴 是为了壮胆 有回在乱坟岗附近的河段 浮漂突然猛地下沉 我提竿时感觉有股蛮劲在拽线 像是水下有什么活物在较劲 月光把水面照得惨白 鱼线切开水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后来线断了 鱼钩也不见了 第二天听说有人在那儿钓起来只甲鱼 壳上还挂着半截鱼线 我摸着空荡荡的鱼钩包 突然觉得或许有些鱼 注定不属于你
打更人教过个偏方 把蚯蚓在白酒里泡十分钟 鱼吃进去会醉 跑不快 我试过两次 第一次醉倒三条鲫鱼 第二次醉倒自己——蹲在河边打瞌睡 差点栽进水里 后来再不敢用这招 倒是发现醉过的蚯蚓会变成淡粉色 鱼咬钩时特别凶 像在报复社会
钓鱼时最烦两种人 一种是刚坐下就问"有口吗"的 另一种是钓半天没鱼 就开始抱怨"这河让电工扫过"的 前天在老河湾 碰到个戴金链子的大哥 每隔五分钟就要调整一次浮漂 我实在忍不住说 哥 您这浮漂调得比钟表还准 大哥嘿嘿一笑 从包里掏出盒蚯蚓 说是从泰国空运来的 活体红虫 我盯着那些扭动的红虫子 突然想起打更人说过的话 鱼最讨厌颜色太鲜艳的东西
最近开始研究"空钩钓法" 不用饵料 就靠钩子的形状和颜色诱鱼 试了三次 两次空军 第三次钓上来条泥鳅 泥鳅在桶里扭得欢实 像在嘲笑我的愚蠢 后来跟打更人喝酒时说起这事 他抿了口烧刀子说 空钩钓法讲究个"等"字 你得让鱼觉得 那个钩子本来就在那儿 跟水草石头一样自然 我摸着酒杯沿儿 突然明白过来 或许钓鱼的最高境界 是让鱼忘记自己在被钓
上周在桥洞下遇见个疯子 披头散发蹲在泥滩上 手里攥着根断了的鱼竿 见我过来突然大笑 说他钓到了条龙 我凑过去看 泥滩上躺着条死鲶鱼 肚子胀得像怀了孕 疯子指着鱼鳃说 你看这鳞片 泛着金光呢 我蹲下来仔细瞧 发现确实是阳光在鱼鳞上的反光 疯子突然严肃起来 说小伙子 你知道为什么鱼会上钩吗 因为它们相信光 我愣在原地 看着他摇摇晃晃走向远方 鱼竿在风里晃成一道虚影
现在钓鱼总爱带本旧书 不是为了显摆 是为了打发等口的时间 上回读到"子非鱼 安知鱼之乐"时 浮漂突然动了 我手忙脚乱提竿 竟钓上来条双尾鲫鱼 两片尾巴像蝴蝶翅膀似的扑棱 那天回家路上总想着 或许庄子当年钓鱼时 也遇到过这种怪事 只是没写在书里
打更人说过 钓鱼要带三样东西 耐心 运气 和接受空军的勇气 前天在河边蹲到月亮升起来 浮漂纹丝不动 旁边的老大爷突然哼起小调 调子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我摸出块面包边啃边想 或许今晚的鱼 都去听老大爷唱歌了 面包屑掉进水里 引来群小银鱼 它们在月光下闪成一片碎银 像谁把星星撒进了河里
最近开始信命了 同样的饵料同样的钓位 昨天能连竿 今天就可能空军 就像打更人说的 鱼今天心情好 就咬钩 心情不好 连你的影子都不想看见 我蹲在河边抽烟时 突然明白过来 或许我们从来不是在钓鱼 而是在等一个 愿意上钩的灵魂
本文由颜令暎于2025-10-22发表在笙亿网络策划,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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